本文来自 http://huangsewenxue.com/ 徐虾嘿嘿笑,干脆道:“这么大的事,不是可靠的人,我敢找吗?”坐正起动车子。 郝蕊心安之外,又感到几分得意,好象在“同伙”面前占到上风,不无醋意道:“你和她,以后准备怎么办?” 徐虾无语了,郝蕊刚给点阳光,就开始灿烂,摇头道:“郝姐,你老公中午就回来了,肚子里还有个孩子,你就不能为他们多想想?” 郝蕊尴尬一下,委屈道:“我就随口问问,干嘛这么说人家。” 徐虾叹口气道:“就你这任性劲儿,说你都是轻的,真该让你老公好好打你一顿屁股,才能让你老实点。” 郝蕊泛起一阵幸福感,娇嗔道:“才不会,我老公从来都宠着我顺着我,哪象你?我什么事都看你脸色。” 徐虾道:“所以我才说你该打。” 郝蕊翘着嘴,大翻俏眸道:“你都说了,他不知道,就不算我犯错,再说我都给他怀孩子了,他凭什么打我?” 徐虾要的就是这效果,回下头道:“你这么想就对了,等一会儿检查完,你就可以理直气壮去接他了,还是好好想想以后的幸福日子吧。” 郝蕊眸光泛动,对他笑下,不自觉畅想起未来。 成功把话题转移,徐虾颇感欣慰,郝蕊也心情大好,两人一路说话,迎着太阳升起的方向前进。 ◇ ◇ ◇ ◇ ◇ 天蓝气朗,艳阳高照,风轻云淡。 相似的街边,林安安一袭雪色长裙,提个手提袋,娉婷婀娜地立在路边。晨风倏荡她长发,她不时抬手轻拢,傲人的**,纤圆的腰肢,宽润的髋部,妩娆的臀线,都在一抚一动中显出成熟可亲、又妩媚多姿的魅力。 车子渐渐接近,林安安的丽影渐渐清晰,徐虾心情美好起来。郝蕊瞄瞄小虾,无可奈何地感到几缕嫉意。 车子缓缓停住,徐虾看看她手提袋,递着眼神问:“你拎的什么东西?” 林安安道:“不告诉你,反正是好东西。”径向后车门。 估计又是巴结纪若敏的东西,徐虾没再多问,却不得不佩服。林安安总能想人所想,搞一些出人意料之外,又在情理之中的东西,让人贴心到没法不感动,没法不对她好。 林安安坐上,车门一关,就对郝蕊道:“郝处长,又见面了,听说也被这小混蛋坑了?”一个也字,立时把距离拉近了。 郝蕊多少有点发窘,闻言如沐春风,赧笑道:“还好了,也不一定呢。”看小虾一眼,又亲昵道:“你呢,没什么事吧?” 不愧是我党的处长,不管多柔弱任性,表面功夫丝毫不差。 徐虾正准备开车,一个激凌,差点打错方向。 林安安更是咋舌到恨不得跳下车,脸上直发热,大咧咧道:“本来还没太当回事,现在你这一说,可得小心了,这小混蛋太能害人了。”横眉立目,抱不平地帮郝蕊鄙视小虾。 徐虾哭笑不得,载着两女上路。 ◇ ◇ ◇ ◇ ◇ 医学院绿树成荫,很有层次感,又极具现代气息和学术氛围。徐虾开着车,按林安安事先问好的指示,在校园穿行。 时间尚早,又是星期天,学生们大多在睡懒觉,但仍有很多学生漫步,尤其很多情侣,或在晨光里,或在树荫深处,一对对柔情蜜意,又充满阳光般的幸福。 望着朝气蓬勃的校园,一张张年轻的笑脸,三人心潮起伏,不自觉回到那个风华正茂,燃烧青春的学生时代。尤其郝蕊,神容依依,眼光温婉,还隐隐带着一丝悔恨,显是忆起和老公恋爱时的美好时光。 一路嘘唏感慨,车到实验楼,一身白大褂的刘倚君教授微笑着在楼前等待。 三人下车,郝蕊触景生情,自哀自贱,又有些情绪低落。 刘倚君先对林安安和小虾点个头,温和地对郝蕊道:“你就是孕妇吧?放松点,不要紧张,我是医生,只关心我的患者,其他事情一概不关心。我看你身体不错,相信你的孩子也一定是个健康的宝宝。” 郝蕊舒服多了,感动道:“谢谢你,刘教授。” 刘倚君道:“不用客气,跟我来吧。” 三人跟随进楼。 星期日,又是早晨,实验楼空无一人,郝蕊心安多了。 为稳定郝蕊情绪,细心的刘倚君没坐电梯,而是带三人走楼梯,边走边聊,上到四楼,才在一间实验室外对小虾两人道:“安安、小虾,你们在这等,我带她进去。” 郝蕊怯怯看向小虾,得到一个鼓励目光后,才象上法庭一样随刘倚君进去。 身为学者的刘倚君非常敬业,造假也敬业,或者是借机为郝蕊做了其他检查,总之两人足足等一个多小时,一脸刹白的郝蕊才被带出来,估计郝蕊都快紧张崩溃了。 两人迎上前,徐虾急道:“刘主任,怎么样?” 刘倚君面无表情道:“你们先回去吧,检查结果,明天下午我会电话通知安安。” 折腾半天,却没个结果,郝蕊急了,问道:“刘教授,现在不能出结果吗?我多等一会儿也行。” 刘倚君瞥瞥林安安,稍不自然道:“学院实验室虽然设备很全,但药物储备并不充分,检测血型的血清和试剂,学生们每天上课都用,消耗非常大,目前实验室只有A型血清,所以只能等到明天,新的血清送来。” 说完等郝蕊反应。 这当然是林安安的交待。根本就没检查,哪知道血型,只能以这种方式蒙混。好在B型血人群比例大,实验室剩A型血清很正常,不至于引起怀疑。 林安安一点没猜错,郝蕊一听有A型血清,双眸一亮道:“A型血清应该也能测吧?” 刘倚君又瞥林安安,回道:“A型血清,只能测出是否是A型血或AB型血,而且还不能确定,B型血和O型血是测不出的。” 郝蕊喜道:“只要能测出跟A无关就行,刘主任,麻烦你给测测吧?” 张嘴就跟A无关,完全把小虾无视。林安安不无惋惜地看小虾一眼。 刘倚君第三次瞥林安安,痛快道:“没问题,你等一下。”暗暗摇头,回实验室了。 郝蕊待刘倚君去后,呼地转向小虾,忐忑道:“小虾,我现在真怕了,要真跟A有关,可怎么办哪?” 徐虾拉住她手,安慰道:“不会的,这孩子一定是你老公的,相信我,一定不会错,一会儿你就知道了。” 郝蕊轻轻点头,后怕不已地把头垂在他肩。 检测血型不是什么高难技术,这次刘倚君没假装过头,一会儿就出来了。 郝蕊和徐虾急迎上去,齐齐道:“医生,怎么样?” 林安安不紧不慢跟到一旁。 刘倚君又去看林安安,硬着头皮,引用郝蕊并不专业的说法道:“可以肯定,跟A无关,至于……” 话未说完,郝蕊娇呼一声:“谢谢,谢谢医生”呼地身一软,就往地上瘫。 徐虾急忙抱住:“郝姐你怎么了?” 郝蕊振作精神,站定道:“我没事,就是……高兴的。”双手掩面,竟喜极而泣了。 刘倚君这个汗。林安安料事如神,一切都对了,至少目前,郝蕊并不真正关心孩子的正主,只关心丑事不会败露,只要跟A无关,就足够了。 林安安适时道:“郝处长,刘主任是全国权威的妇产专家,相识一场,无论对你还是你肚子里的孩子,都是缘分。他刚刚已经给你做过检查,不如以后的检查,也找刘主任吧?” 刘倚君递过一张名片:“安安说得好,我们妇产医生,每个经手的孩子,确实都是缘分,我也很想对他负责到底。如果信得过我,就来妇婴医院立卡吧。” 郝蕊接过名片,感激道:“谢谢,谢谢刘主任,我一定去,一定。” 刘倚君道:“尽量在两周之内去,我会再给你做个全面检查,然后定个检查计划。” 郝蕊再度答应,千恩万谢,三人告辞去了。 ◇ ◇ ◇ ◇ ◇ 孩子与A无关,郝蕊彻底放心了,欢喜得象一只母鸟,回去一路,不停地低头,看自己没有根本任何变化的肚子。 徐虾和林安安感慨不已,都深受感染。此前的郝蕊,无论多淡定,都没把自己当成准妈妈,直到这刻,方真正体会到做母亲的幸福和喜悦。相信这场怀孕风波的惩罚,郝蕊一定能悔过自新,成为好女人。 一路无事,车到郝蕊家小区。郝蕊下车,徐虾和林安安也下车相送。 该是道别的时候,也是结束的时刻。 郝蕊深深望着小虾,不顾林安安在旁,就投进他怀抱,眼圈红红道:“小虾,谢谢你陪我这么久,一直安慰我,鼓励我,要不然,我真不知道自己会变什么样。我会记住你的话,再不任性犯错,一定努力做个好妻子,好母亲。” 徐虾深为动容,柔声道:“我相信你,一直都相信。去接你老公吧,把这好消息告诉他,有高兴的事,上班再跟我说。” 郝蕊轻轻点头,又对林安安道:“安安,也谢谢你,希望你以后有个好结果。” 林安安站到小虾身边,呵呵笑道:“借你吉言,希望这小混蛋以后能对我好点吧。” 郝蕊看看两人,温柔道:“一定会的。”点点头,跑进小区开自己车去了。 目送郝蕊进入,林安安玩味道:“我今天才发现,你徐大公子魅力也不怎么嘛,人家爱自己老公明显比爱你多多了。” 徐虾微微一笑,揽上她肩头道:“这有什么不好?正因为如此,人间才会更美好。” 林安安扬起明媚的笑脸道:“那我呢?你是爱我更多,还是爱你老婆更多?” 徐虾凑她额头亲亲一吻,微笑道:“我正在努力,争取爱她和爱你一样多。”没说谁多谁少,但听起来绝对是林安安更多。 林安安掐掐他脸颊,柔柔嗔道:“算你这小虾虾会说。” 徐虾哈哈一笑,车门一拉道:“上车吧,下午带你俩玩去,别人老婆侍候完了,该侍候自己老婆了。” . . 正文 第一百六十八章 专用套套 第一百六十八章 专用套套 师属大院处处清新明丽,枝叶悉悉索索,摇动清凉绿荫,红绿的小青菜也不甘示弱,在阳光下招展旺盛可爱的生机。 院门前,徐虾将车停稳,林安安从后面拎过袋子,两人双双下车。 徐虾关上车门,又问:“你到底拿的什么东西?” 林安安嗔他一眼道:“还能什么?当然是巴结你老婆的东西。” 徐虾又有些不是滋味,林安安蹙眉道:“别没完没了了,该说的不都跟你说了。” 徐虾无奈道:“道理我明白,可感觉上,你总得允许我有点转过不弯?” 林安安不以为然:“有什么转不过?我们毕竟光明正大在爱了,你幸福得流油,我又没损失什么,还有比这更好的结果吗?” 徐虾无言以对,只得道:“反正你好说话,总有理由。”搭上她肩头:“走吧,进去。” 林安安偎他身侧,用胳膊肘儿供他一下道:“要不是为你这小虾虾,你以为我能这么好说话?得便宜还卖乖。” 徐虾笑了:“我还以为你真是菩萨心肠呢。” 林安安白目道:“对这小崽子,我不就是菩萨?” 徐虾凑她耳边道:“那我将来岂不要亵渎菩萨了?” 轮到林安安无言以对了,玉容一红,银牙一咬,胳膊一横,又狠狠撞他。 徐虾忍着肋下撞痛,春风得意地进房。 ◇ ◇ ◇ ◇ ◇ 一只脚刚踏进门,就听纪若敏惊喜激动地一声“老公”,一瘸一拐从客厅扑来。徐虾急抢上前,把爱妻抱住,感动又好笑道:“才半天不到,你至于吗?” 纪若敏翘着小嘴,发娇道:“人家都想死你了。” 徐虾看眼林安安,呵呵笑道:“不止我吧,还有安安呢,我没在家,安安也没来,要不你能这样吗?” 纪若敏窘下脸,瞄一眼道:“谁想她?我烦她还来不及呢。” 徐虾在她屁股上一拍道:“又胡说,安安都给你带东西了,还说风凉话。” 纪若敏早对林安安的贴心和想像力心悦诚服,立马探出头,假作不屑道:“你又弄什么古怪东西来哄我?拿出来看看。” 林安安没好气道:“成天死鸭子嘴硬,有本事别看。”嘴上这样说,还是叹一声,从袋中拎出一条雍容典雅的绛紫色长裙。 徐虾两人顿时眼前一亮。纪若敏从来只穿深色装,这条长裙虽非惯常穿的黑色或蓝色,但亦属深色,且高雅华贵,配上大警花表里不一的冷艳,实是相得不过。 纪若敏心中一喜,板脸道:“裙子啊,我从来都不穿裙子。” 林安安不耐烦道:“你不装能死呀?裙子有什么不能穿,你就不是女的了?军队警察那么多制服,哪个没有裙子?别告诉我你没穿过。” 纪若敏道:“我是特警嘛,我们特警从来都不穿裙子,这有什么好奇怪的。” 林安安气了:“你那破腿成天捂着,穿裙子见见风好得快,有什么不好?你不烦我吗?那就赶紧好,我就没理由来了,不正合你意?” 纪若敏没嗑了。 徐虾打圆场道:“穿上吧?下午还上公园呢,你俩一人一条裙子,跟仙女下凡似的,能让人嫉妒死,我可厉害大了。” 纪若敏重新板住脸,故作姿态对林安安道:“你听好了,我可是为我老公才穿的。” 林安安不客气道:“你爱为谁为谁,有胆就别穿。”把裙子和袋子一起扔沙发上,一只貌似塑料布的东西从袋里露出。 徐虾怕纪若敏再闹,急一指道:“那是什么?” 纪若敏刚想反唇相讥,登时被吸引过去。 林安安道:“当然也是巴结你老婆的。”两指一揪,把东西拽出来。 徐虾和纪若敏当时睁大眼睛。居然是一条细细长长的塑料袋,有一尺半多,两端还扎着松紧带,林安安一提,软趴趴的样子。 徐虾联想到一物,坏笑道:“这么大避孕套,我也没那么大呀,给驴用还差不多。” 两女脸脸相觑,继而倒抽凉气,接着双双脸红,最后气急败坏。 纪若敏猛推他一把:“说什么呢?臭无赖,越来越恶心了” 林安安也过去狠踢一脚:“你都下流透顶了,亏你能想到。” 徐虾哈哈一笑,逃沙发上道:“好了好了,跟你们开玩笑呢。都过来,一上午了,让老公好好抱抱。” 拿他没办法地相互一视,林安安扶着纪若敏,均没好脸地坐到他左右,仍不肯放过地瞪着他。 徐虾双臂一张,把两女搂过,大咧咧道:“不就一个玩笑?你们至于嘛。” 纪若敏不堪道:“还有脸说?你现在太龌龊了,都不象话了。”瞥瞥林安安,心里却想起早晨被品尝味道那事。 林安安虽然不知,也附和道:“就是,都是平时给他惯的。”又对纪若敏道:“妹妹,这小混蛋越来越无耻了,可不能再惯他,我以后不惯他了,你也别惯了,好好管管他。” 纪若敏瞄瞄爱人,可怜兮兮道:“你这么多年都给惯出来了,我哪还管得了?不被他管就不错了。” 林安安一阵泄气,充满爱意地嗔小虾一眼,不说话了。 徐虾紧搂一把,对林安安温柔笑道:“别装了,老说若敏嘴硬,你不也一样?不用我管,你们俩都得惯着我,这辈子都没跑了,老实儿认命吧。” 林安安更无话可说。 转个身,徐虾又在爱妻唇上亲一口:“我说得对吧,老婆?” 纪若敏翻下美眸,得意地揽上他腰,小猫一样缩进他怀,无比陶醉臭美。对这爱人,她爱得五魂八窍都丢了,包括那些恶心羞人事,都让她乐不思蜀,欲罢不能,恨不得多对自己做点,就是嘴上说说罢了,哪舍得管? 徐虾又转回,在林安安额上啵一下:“听见了吧?这回还有啥说?” 林安安瞧纪若敏一眼,无可奈何道:“我哪说了?没看早不吭声了。” 纪若敏觉出不对劲儿了,捅小虾一下道:“臭无赖,我还没允许呢,谁让你亲她的?” 徐虾笑道:“不好意思,老婆,这也是你之前就有的,不算犯规。” 林安安笑而不语。 纪若敏不爽地睨着林安安,不无醋意道:“你们之前还干过什么恶心事?” 徐虾道:“没了,真没了,就这些。”又厚颜道:“要不你网开一面,让我们多点?比如亲亲脸蛋儿?” 纪若敏气道:“你滚背着我犯规,还有脸了?” 林安安温婉笑道:“你老公不是没脸,是为我抱不平,说我不尴不尬,还成天听你颐指气使,刚刚进门还替我委屈呢。” 纪若敏眼一立,对小虾瞪来:“怎么回事?臭无赖,胆肥了?” 徐虾汗道:“安安,你怎么出卖我?” 林安安道:“我不是出卖你,是让你清醒清醒,这么多人里,你老婆才最委屈,别美得冒泡,就不知道北了。” 纪若敏更委屈了,高翘小嘴,怨气十足道:“臭无赖,你还有什么说的?” 徐虾柔情涌动,深深动容道:“对不起,老婆,以后不敢了,一定加倍疼你。”捧住她脸蛋儿,倾心一吻。 纪若敏这才消气,大度道:“算了,看你们表现不错,就正式允许你……亲她额头。” 徐虾莞尔一笑,对林安安道:“安安,我才明白,你不是我后备老婆,是后备小姨子,你现在的程序,跟我小姨子一模一样。” 纪若敏横眉道:“怎么?你又委屈了?” 徐虾柔声道:“谁委屈我也不会委屈,找到你这老婆,是我这辈子最幸福的事。”再度俯身,轻柔吻去。 纪若敏柔柔一嗔,重新偎他怀里。 徐虾想起那套套,又对林安安道:“安安,给我看看。” 林安安抓过递他。 徐虾看看,低头问纪若敏:“老婆,你知道这干什么的吗?” 纪若敏没想出所以,摇头道:“不知道。” 徐虾微微笑道:“是给你洗澡用的,把这个套你腿上,你就可以洗澡了。” 纪若敏恍然,感激地向林安安望去。 林安安咳一声道:“别看我,你这么多天没洗澡,浑身臭死了,再不想想办法,我都得被你熏死。” 纪若敏刚感动一把,又被当头一棒,叫屈道:“老公,你看她,又欺负人,你都白……”想说你都白天天帮我擦身了,但当然不能说出来。 徐虾呵呵笑道:“她逗你呢,不过你也该洗洗澡了。时间不早了,我做饭,让安安带你洗澡,洗完把那条裙子换上,让老公开开眼界。” 纪若敏嘟嘴道:“我不去,你都说了,那东西是给驴用的,想想就恶心,怎么用啊?” 徐虾失笑道:“别胡扯,哪恶心了?你不想不就完了。那是安安关心你,专门给你做的,快去吧。” 林安安揶揄道:“你该不是怕身材不如我,不敢去吧?” 纪若敏激了:“谁……谁不敢?去就去,大不了好好比比。” 林安安妩媚道:“那就赶紧走,别让你老公等及了。”拿着裙子,拉住纪若敏手。 两女起身,准备走人。 徐虾忽然道:“等等,还有这个。”把那套套递过。 纪若敏回头,美靥微晕,小手一伸,一把抓过自己的专用套套。 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 我马上要回老家上坟,明天的更新不敢保证,若未能及时更新,随后几天会补上。另再声明,这不是个愚人节笑话。 . . 正文 第一百六十九章 娥皇女英 第一百六十九章 娥皇女英 浴室热气蒸腾,柔美氤氲,淡淡的温馨和芬芳在空气中弥漫,两具成熟诱人的娇体在水气中展着不清晰的最美。 纪若敏单足立地,戴着专用套的右腿搭在浴缸边沿,低眉蹙目,美靥微晕,双手掌着墙壁,任林安安擦背。虽然同为女性,但毕竟首次共浴,如此不着一缕地相对,她有些放不开的羞意。 林安安坦然得多,动作不轻不重,不疾不徐,擦得很细心,凝眸的表情也很美。看看手上的澡巾,不无意外道:“别说,还真挺干净。” 纪若敏红下脸,没说话。爱人晚晚都给擦身,岂有不干净之理? 林安安瞧瞧她,有所觉悟道:“你老公平常给你擦过吧?” 纪若敏强绷住脸,倨傲道:“那又怎么样?我们是两口子,他给我擦身天经地义。” 林安安笑笑,继续擦起来道:“我没说怎么样,是说你,成天跟卖萌似的,还真傻人有傻命,挺有福气。” 纪若敏反唇相讥:“你才卖萌呢。” 林安安莞尔道:“你别激动,我不是骂你。小虾真挺好的,聪明、温柔、会疼人,还能说会道会哄人。别看你们姐俩一个赛一个,但找到他,还真是你们姐妹福气。” 男人被夸耀,女人无论如何都会骄傲受用,纪若敏没再反驳。 林安安继续道:“就说你妹妹,要不是他,你妹妹不定什么样呢?还有你,虽说你家世长想样样不差,可你那臭脾气有几个男人能受了?可遇到小虾就不同了,他给你哄得多好,你现在这脾气,和我刚认识你那会儿,我都不敢相信是一个人。” 这话没说错,纪若敏脾气确实大有改观,别的不说,至少肝已经很久不疼了。 纪若敏悻悻道:“你现在受益,当然会这么说。” 林安安停住,饶有兴味道:“说真的,妹妹,我也奇怪,你怎么突然变这么大方了?” 纪若敏不情不愿道:“谢我妹妹吧,要不是她,你休想我对你这么好。” 林安安讶道:“她给我说好话了?”又问:“说什么了?什么时候说的?” 纪若敏忿然道:“走那天早上,给我打电话说的。”又恨恨道:“她说你们早晚得有事,还不如对你好点,省得到时候鸡飞蛋打。” 林安安这才知道,纪若佳起着这么大作用,不由一阵感激和愧疚。 纪若敏又盯她道:“你说实话,如果还象以前那样,会和他做恶心事吗?” 林安安迎住她目光,如实道:“我会遵守和你的约定,但我至少得给他吧?” 纪若敏不是滋味了,又无言以对。 一个女人喜欢一个男人,总会把自己交出。如果按两人前约,林安安走前交出自己,飘然离去,她也没办法。但若意外给完不走,或后悔再回来,再保持长期关系,那可真不知会闹到什么地步了。 林安安叹道:“别郁闷了,原来我还能自己说的算,现在什么都得听你的,不仅让你掌握全局,我还跟个小跟班似的,成天侍候你们两口子,我还没郁闷呢。” 纪若敏重新得意起来,傲然道:“你知道就好,记得要老老实实,千万不要背着我干恶心事,否则别怪我翻脸不认人哦。” 林安安好气又好笑道:“放心吧,谁让你这傻妞命好,天生就是大*奶,我当二奶的,敢不听话吗?” 纪若敏牛哄哄哼一声,算满意了。 林安安瞧瞧她下边,又道:“下边用我帮你洗吗?”女人洗澡,很重要一项就是洗下身,即使不洗澡,也要常常洗屁股,她当然明白这点。 纪若敏虽天天擦身,但从未***,而且腿脚不便,又不能自己蹲洗,已整整一礼拜没洗了,稍显不堪道:“不用了,你把莲蓬递我,我自己洗吧。” 林安安看看她撑着墙的手,取过莲蓬道:“那我帮你冲水吧。” 纪若敏单足立地,好歹也要扶着点,就没拒绝。 林安安调到合适的水花,一手帮扶,另一手将莲蓬对准。纪若敏一手扶墙,另一手就着水花,在自己胯间洗弄起来。 洗下身很正常,但身体反应却不可避免。纪若敏一礼拜没洗,又不能草草了事,凝着双眉,轻咬下唇,忍受着反应带来的冲击,忍得颇为辛苦。 林安安憋着笑看着她,见她几根纤白的手指在黑油油的浓林中动来动去,象几条小白蛇若隐若现,忍不住道:“妹妹,想不到你一身白玉似的,下边那么多。” 不怪林安安说,或许是多年特训,体质过好,纪若敏那处面积倒不甚大,但极浓极密,长度更是超出常人一倍有余,与羊脂般的身体相比,黑白分明,煞是惊心动魄。 纪若敏大窘,下意识看眼林安安,果然是很可爱,也很成形状的一朵,跟自己没得比,硬撑脸皮道:“那又怎么样?我天生的。” 林安安低笑道:“人家说了,越多越Y荡,说明你天生就是小Y娃。” 纪若敏打死想不到她会说出这种话,瞬间美面胀红,美目张大,大抽一口凉气道:“谁……谁是?你才是……那个什么娃。” 林安安大咧咧道:“事实都摆在眼前了,就别不承认了。”又故意叹一声:“我说你成天跟老公连亲带啃的,也不知道害臊,原来是这么回事。” 纪若敏脸色瞬息万变,身上都臊红了,可看看自己那处,“事实”还确实摆在眼前,气急败坏地转开话题:“你不说你,大胖子” 林安安哈哈大笑:“你又承认一个事实,我身材就是比你好,服了吧?”还挺胸凸臀,妩媚地在她面前转两下。 纪若敏看着她雪白饱满的双球,起伏有度的圆腰,浑圆高开的髋部,处处丰腴苗条,任何一处都比自己肉多,咽咽口水,苦着脸,又有些郁闷了。 林安安没再逗她,轻笑道:“我逗你呢,你老公都说了,咱俩身材差不多,但你个比我高,我才显得丰满点。” 纪若敏一听爱人有评价,急问:“真的?怎么说的?” 林安安道:“他说你个高,所以我们身材本来差不多,风格就不一样了,你就高挑挺秀,我就珠圆玉润。” 纪若敏听到爱人结论,心中方安定,睨她一眼,得意洋洋道:“那当然,你也就瞅着丰满点,但你看我,这胸,这屁股,多高啊,你哪比得上。” 林安安忍俊不住道:“对对对,高,实在是高,比我翘多了,我这辈子也赶不上。” 纪若敏轻蔑到难以置信:“你还想赶上我?你你……你简直都不知道天高地厚了我这可是十几年如一日练出来的,别说你了,全国能找出几个?” 林安安微笑摇头,亲昵道:“咱俩就别争了,是你老公有福气,我们俩环肥燕瘦,说到底还是让他一个人给占了。” 纪若敏高傲又酸溜溜道:“算你吧,便宜死这臭无赖了。” 林安安瞧瞧她下边,续回前言:“你还要不要……接着洗那,我再等你一会儿也行?” 这话本来没什么,可一句等一会儿,就有点变味了。纪若敏缓缓转头,蹙眸道:“你什么意思?” 林安安若无其事道:“没有啊?我看你……洗得挺熟练的,也挺陶醉,说不定……”说到最后,已经坏笑出声了。 纪若敏激了:“你个臭流氓,你们俩一对龌龊鬼,我掐死你”不顾伤腿,就向林安安扑去。 环肥燕瘦,赤条条地扭作一团。 ◇ ◇ ◇ ◇ ◇ 徐虾炒好最后一个菜,楼梯上传来林安安的唤声,拎着炒勺就从厨房出来,可出来就定住了,手里的炒勺,也叭嗒一声掉地上了。 楼梯中部,一深一浅,两袭长裙,两个刚刚出浴的成熟美女,正相偎一起,幸福羞赧地深情望他。 不得不说,两女习惯的深浅相间,确是人间绝配。 纪若敏一身雍容华贵的绛紫色长裙,深深的紫色梦幻魅惑,修长挺秀的身段曼妙无比,深黑的眸子,修洁的玉项,纤美的细腰,雪白的肌肤,都在深深的紫色的衬托下冷艳逼人,似高高在上的女王,高雅不可侵犯,仿佛占有她,就会占有整个世界。 林安安虽是原有的雪色长裙,可配上纪若敏梦幻的紫色,却又不一样。一对水眸明媚款款,采芒照人;一身雪白轻盈优美,妩媚多姿,既不着尘俗,又可亲无比,似一位落入凡间的多情仙子,等待温柔爱郎的垂青爱怜。 两女长裙均是丝质,沉甸甸衬着环肥燕瘦的动人娇体,明显都没戴xiong罩,只贴着小巧的乳贴,凸凹之处,一览无遗。 如此绝色佳人,任何男人,拥有一个,便足慰平生,何况同时拥有两个? 嗅着两女浴后的醉人馨香,徐虾心胸满满,前所未有地膨胀起来。他很想不厉害,也很想不装逼,可望着属于自己的两个人间绝色,真就做不到。 林安安待他看一会儿,嗔怪道:“小虾虾,看傻了?” 徐虾由衷道:“你们俩都这么漂亮,都这么无以伦比,世间任何男人都会看傻的。” 纪若敏瞄林安安一眼,满怀激切道:“那,谁更漂亮?” 徐虾动情地摇头:“对不起老婆,真不是我不照顾你情绪,是这问题我真答不出。你们一个出水芙蓉,一个月下金香,就象娥皇女英,千百年都难分伯仲。这么说吧,你们这辈子不嫁同一个男人,对你们自己都是永世无法弥补的莫大损失。” 两女听得脸上直发热,不自觉对溜一眼。 纪若敏望着这让她深深着迷的无赖,无可奈何道:“我叫你这么久臭无赖,现在才知道,你岂止是臭无赖,简直是天字第一号大无赖。” 徐虾大笑道:“答对了,只有天字第一号大无赖,才有资格拥有两个天字第一号大美女。” 一阵风似地冲上楼梯,将纪若敏抱起:“走走走,赶紧吃饭,老公已经迫不及待要带你俩出去显呗了。” . . 正文 第一百七十章 雨中浪漫 第一百七十章 雨中浪漫 近夏的五月刚柔相济,春天的脚步恋恋不舍,夏天吵吵闹闹地想闯进来,正是一年中最纷繁热闹,又可以朗读的季节。 北泉公园游客极多,桃花梨花开得正艳,花瓣四处纷飞,和煦的暖风让人心头沉醉。 徐虾开着车,载着自己的娥皇女英,绕着游乐场和湖边缓缓转圈,耳边是响成一片的欢快声,四周是充满温情和快乐的大人和孩子们。 连转几圈,也没发现可玩的项目,不是说纪若敏的腿不合适玩,而是小孩儿太多了,根本没机会玩。不知什么时候开始,公园成了孩子们和退休老人的天堂,而谈恋爱的年轻人,除非闲得蛋疼,一般不会傻*似的逛公园。 林安安望着窗外的景象,对小虾道:“算了,别转了,到后山散散步吧。” 纪若敏也有些无奈:“真是的,好不容易来趟公园,这么多人。” 徐虾安慰道:“今天是星期天嘛,你喜欢玩,哪天找个平常的日子。今天先散散步,看看风景,呼吸呼吸新鲜空气。” 纪若敏就一说,倒不是有多失望,笑笑没再多言。 徐虾沿湖边驶入后园,直到人迹罕至的园林深处,方在一处草坪将车停稳,下车去拿后边的轮椅。林安安也过去帮忙。 纪若敏只能勉强走路,走不了太远,又不能一直抱着。好在克莱斯勒后备箱足够大,徐虾把轮椅放平塞里,敞着盖,又加一条拦索,很容易就带来了。 两人齐动手,把轮椅解下。 纪若敏早等在门边,林安安把轮椅扶稳,徐虾去抱人。在爱妻唇边亲一个道:“来吧,我的女英。”把一身雍容的大警花抱起。 纪若敏不爽道:“女英不是妹妹嘛,又是妃子,干嘛我是女英?” 徐虾把她放轮椅上,笑道:“因为女英爱小性吃醋,娥皇比较稳重本分,你又确实比安安小,所以适合当女英。” 纪若敏横林安安一眼,不忿道:“她本分?她就是小三儿。” 林安安夸张道:“我哪是小三儿,小三儿是你妹妹,我充其量算小四儿。” 徐虾回身把车门关上,呵呵笑道:“都别胡说八道了,没有小三儿小四儿,你们各有各的地位。” 纪若敏趾高气扬道:“我是什么地位?” 林安安道:“你当然是老婆了,没看咱老公就叫你一人老婆吗?”每次都说“你老公”,还是第一次说“咱老公”,浴室一场坦诚相谈,及时改口了。 纪若敏反应极快道:“你改得倒快,怎么变咱老公了?” 林安安妩媚道:“我们都娥皇女英了,不就一个老公了?” 徐虾把车锁好,接回道:“安安说得对,老公是老公,但你们还是有不同,你就是老婆,我这辈子就叫你一个人老婆。”凑爱妻脸蛋儿香一口,和林安安一起推车上路。 纪若敏一阵感动幸福,又微觉不忍,不无怜意地回望林安安:“你不想被叫老婆吗?” 林安安被纪若敏的善意打动,微笑摇头道:“不是想不想,而是这么多年,我们感情早固定了,就算我真嫁他,也会原来怎么叫还怎么叫,所以他才会当我面跟你说,只叫你一个人老婆。” 徐虾看看身边人,眼中流出幸福的情绪,伸出一只手,搂上林安安肩。林安安也轻轻揽住他腰,两人各用一只手推车。 纪若敏不解道:“可现在不一样了,你好歹也算跟他在一起了?” 林安安坦诚道:“在一起也和原来一样,不过是多些男女间的内容,就象你妹妹,不还叫他姐夫?有叫他叫老婆吗?” 徐虾也道:“我说你们各有各地位,你的地位就是我唯一的老婆,也只有我们,才是最纯粹,毫无杂质的爱情。” 纪若敏舒服不少,又道:“我是你老婆,我妹妹是小姨子,她算什么?” 徐虾不自觉去看林安安,还真不知道该算什么。大姨子?大姑子?也太可笑了。 林安安莞尔道:“你不说过,我是他小妈吗?那就小妈吧,我觉得挺准确。” 纪若敏横眉道:“你这意思,还成我小老婆婆了?也不怕他**知道。” 两人同时笑起来。 林安安笑不住声道:“我现在成天侍候你们,还得听你们吆喝,就是真老婆婆,也没我这么命苦啊。” 徐虾忍俊不住道:“若敏,你什么时候给定的位?别说还真挺对,安安守我这么多年,还帮我守来你这么好的老婆,我亲妈也没做这么多。” 纪若敏啐道:“那还不赶紧让她找你爸去?” 两人放声大笑。 两个没过门的媳妇和亲生儿子,居然拿公婆和父母说事,太不象话了。 纪若敏待两人笑毕,又悻悻道:“别以为我不知道,你们两个一唱一和,就是在哄我,一个为抢我老公,一个想多搞一个,都没安好心。” 两人吐舌一视,无言以对了。 不得不说,虽然两人句句出自真心,但向来只重结果的大警花却一语道破实质,任你说得再漂亮,其实就这么点事。 ◇ ◇ ◇ ◇ ◇ 后园松柏参天,丛深林密,曲径通幽,三人说着轻松的话语,在林中漫步。 徐虾望着美丽恬淡,又幸福满足的两女,心头无限感慨,真想避开俗世尘嚣,这样走一生一世。忽然想到爱江山不爱美人的故事,若此刻江山和两女让他任选其一,他定会毫不犹豫地选两女。 美好的时光总是过得很快,三人温情惬意,不知不觉走一个多小时。 天色渐渐暗淡,起初以为是林深遮天,行走其中,加之太阳西斜,方向造成,也没太在意,可竟愈来愈暗,这才抬头去看天,就见一大片乌云呈城堡状,铺天盖地,滚滚而来,大有黑云压城之势。 徐虾知识丰富,颇识天气,有道是“天上城堡云,地下雷雨临”,这是暴雨和雷雨将至的前兆,惊道:“不好,要下雨了,快往回走。” 纪若敏是特警精英,常野外作战,自然亦懂天气,也不由色变。 徐虾让林安安松手,自己单独推,沿来路急往回跑。 乌云来势极快,刹那笼罩林顶,本就幽深的树林一片灰暗。 三人未带任何雨具,徐虾怕把两女淋到,推着轮椅,跑得飞快。可走得实在太久了,也没记路,虽有捷径,但怕找不到车,为图稳妥,只能顺着来路,兼之林路起伏,轮椅又不很灵活,不一会儿就跑得满头大汗。 纪若敏不停看天,愈发焦急,又无可奈何,一个劲儿拍着轮椅催促:“要下了,要下了,快点快点再快点” 林安安哪经历过这么紧急的状况,跑得连吁带喘,又直想笑,手抚着腰,连连摆手道:“不行了,不行了,我实在跑不动了,大不了挨浇,你们先走吧。” 徐虾单手推车,一手扯过林安安,适当放慢速度道:“别急,我给你们讲个故事,边听边跑就不累了。” 两女一听他要讲故事,两双美目一亮,暂把注意力移他身上。 徐虾边跑边道:“说是春秋时期,孔子周游列国,有一天碰到下大雨,满街人都在跑,就一个人优哉游哉,不紧不慢地溜达,就奇怪地问,你怎么不跑?那人说,前边也在下雨,跑有个屁用?孔子大惊,心想,我x,这人TM高人哪遂恭敬地问其姓名……” 故事没讲完,两女已经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了。 纪若敏半拧着身,大拍轮椅道:“这谁编的故事?那人傻冒,孔子也傻冒啊?” 徐虾连跑带讲,还拖个大活人,也跑不动了,停下来手撑膝盖大笑。林安安抚腰弯身,笑得快岔气了。 雷雨欲来的幽暗树林,笑声在林中回荡。 天要下雨,娘要嫁人,故事可以让人快乐,却阻不住不测的风云,筛豆般的大雨点噼哩叭啦,不可避免地落下了。 三人止住笑,迎着雨点,无奈地望向脑顶。 林安安喘着气道:“看来是躲不过去,该着要淋场大雨了。” 徐虾揽住她肩,潇洒道:“无所谓了,谁让咱们是一家人,有福同享,有雨同淋吧。” 纪若敏沮丧道:“都怪我,要是我腿没伤就好了。” 徐虾凑唇一吻,微笑道:“我巴不得受伤的是我,让你俩推我,那我就更厉害了。” 林安安打起精神道:“别臭美了,趁没下大赶紧走,这里全是树,一会儿再打雷,别叫雷给劈了。” 话音刚落,只听喀嚓一声,一道雷电裂天一闪,轰隆一声振聋发聩的巨响,一记大雷从天砸落。 两人齐声道:“你个乌鸦嘴” 林安安暴汗,又笑得肚子疼了。 可很快就笑不出了,伴随雷电的还有瓢泼盆倾的大雨,眨眼就把三人浇透了。 巨雷不断,雨势甚疾,雨点打在身上直疼,雨水不停从脸上刷过,睁不开眼。三人看着彼此落汤鸡的模样,不断抹脸苦笑。 徐虾顶雷冒雨,一手推车,一手搂着林安安,携两女在雨中狼狈浪漫前行。 曲径一转,一小亭忽现。 这不是普通风景亭,是铝合金亭,确切地说,是座废弃的电玩场售票亭。原本电玩场都散在公园各处,后为建集中的游乐场,都迁到一处。可电玩场拆了,售票亭却没拆,只是用板子封死锁上,多年风吹雨打,极其破败。 徐虾大喜:“正好到那避雨” 轮椅一交跑过去,不管三七二十一,砰一脚把破门踹开了。 . . 正文 第一百七十一章 枫儿来电 第一百七十一章 枫儿来电 暴雨如注,电闪雷鸣,狂风肆虐树林,激起阵阵惊涛,林中一片水雾。 徐虾一脚踹开破门,却因用力过猛,被风吹个趔趄,差点摔泥浆里。 林安安顶着睁不开眼的雨水,把纪若敏推过。纪若敏不待爱人上前,便迫不及待地张着手臂,作势站起。 徐虾稳住身形,跑过去将爱妻抱起,冲进小屋。林安安没忘顺手抓起轮椅上的薄毯,扭头跟进,轮椅自然是顾不得了。 小亭只是单人售票亭,里面一桌一椅,几乎占去全部空间,徐虾想都没想把椅子丢到外面。林安安用毯子把积灰厚厚的桌子擦净,三人才有容身之处。 一切停当,徐虾砰一声把门关严,把暴雨隔在门外,也把小亭隔绝在幽暗中。 小亭破败狭小,却能遮风挡雨,三人松口气,在昏暗中相顾一视,望着彼此衣裳湿透,浑身是水的狼狈样,不约而同大笑起来。 纪若敏好笑又好气,边挤着头发里的水边道:“还笑呢,都怪你,好好的礼拜天,非出奇放炮上公园,被浇成这样,看回去感冒怎办。”又斥林安安:“还有你,非出妖蛾子穿什么裙子,现在倒好,都没法见人了。” 徐虾闻言一悟,左右一看,才看到状况。 两女的裙子均是丝质,虽不透明,但却极薄,浇透后尽贴在身,且两女裙内除去内裤,就只有两片小小的乳贴,凸凹有致的身材尽显无遗,昏暗的光线中,肉色的反光在微光下活色生香,极度诱惑。 林安安哭笑不得道:“哪有你这样人,穿的时候臭美,下雨就埋怨。这能怪我吗?我又不知道会下雨。” 徐虾一如既往地充和事佬道:“这说明咱仨有缘,好事坏事都一起摊。” 纪若敏道:“摊什么摊?这里离车那么老远,你是行了,我们怎么回去?被人看到不得丢死人。” 徐虾道:“这有什么?等会儿雨小了,我一个人过去,把车开过来接你们不就完了?” 很简单也很妥善的处理方式,纪若敏没话了。 徐虾看看两女诱人的身材,湿气盈然的美面,分别搂住道:“老婆,你有没有觉得,这是上天在给我们创造亲密的机会?” 纪若敏红下脸,咬牙嗔道:“臭无赖,你少来,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,刚允许你亲额头,休想得寸进尺。” 林安安才“明白”两人在谈什么,也捶小虾道:“小色狼,想什么呢?有点好事就得瑟,越来越不象话了。”又对纪若敏道:“妹妹,你别听他的,这破地方,还当你面,就是你同意我也不能干。” 徐虾暴汗,而且是发自内心地汗,几乎无语道:“我想什么了?我就说创造个亲密机会,你们倒好,一个比一个想得多,破地方都出来了,还说我色狼,你们俩比我色多了。” 两女一愣,继而面面相觑,接着双双大羞,才意识到小虾确实没说什么,都是她们自己意会的。纪若敏警惕性强,所以首先想歪,林安安被纪若敏误导,进而更入歧途。 纪若敏硬撑面皮,嘴硬道:“你装也没用,就算没那么说,也是那意思。” 徐虾这个冤,只好不说话了。 林安安冷静下来,明白小虾确实不会那么想,送他个嗔怪道歉的眼波,算给他点安慰。 三人在幽暗中共坐,徐虾随便找个话题。 ◇ ◇ ◇ ◇ ◇ 雨势愈急,风声,雨声,狂风怒吼声,树林肆虐声,暴雨扑打声,声声充斥,闪电不断劈裂天空,巨雷不断在头顶炸响,声势甚为骇然。 女人胆子比较小,多半怕打雷,何况在人迹罕至的密林深处,小亭又不时被闪电闪得忽明忽暗,愈发让人恐怖。 林安安不必说,美眸惊悸,玉容发白,强捺心内恐惧,不自觉向小虾靠拢。纪若敏虽是杀人不眨眼的特警,此刻身份却是小女人,早缩爱人怀里了。而且事出突然,两女穿得都非常少,暴雨突至,气温骤降,徐虾明显感到两具娇躯都在瑟瑟发抖。 徐虾尽量将两女搂紧,靠体温取暖,体贴道:“冷吗?” 林安安嗫嚅道:“还行。” 经若敏发娇道:“冷,快冷死了。” 徐虾想想道:“我想到个对联,想不想听?” 纪若敏美目一亮:“什么对联?” 林安安也投过倾慕期待的眼光。 徐虾看看两女,深情道:“风声,雨声,雷鸣声,声声入耳;你浓,我浓,相依浓,浓浓动情。” 纪若敏又为爱人的才识自豪起来,但林安安在旁,故作不以为然道:“闹半天是改的,我还以为你做的呢。” 林安安温婉道:“改也行啊,信手拈来,应情应景,让你心里幸福,身上不就暖和了?” 纪若敏不再故作姿态,赧然骄傲道:“算他吧。”又对小虾道:“看你做的不错,奖赏你一个。”撮起嘴唇,凑爱人颊边亲一下。 徐虾笑道:“别急,还没完呢,对子虽然是改的,可还有个横批,是我做的。” 纪若敏惊喜道:“什么横批?” 徐虾坏笑道:“横批四个大字:雨露均沾。” 林安安玉颜一红,柔柔一瞥,识趣地没说话。 纪若敏又羞了,撑大红脸看林安安一眼,狠掐他道:“臭无赖,刚夸完你,就下道了,都恶心死了。” 徐虾哈哈笑道:“哪恶心了?我说雨露均沾是指咱一起淋雨,你想哪去了?老说别人,我看你最恶心,动不动就往歪想。” 纪若敏一愕,意识到被爱人戏弄了,羞急成窘,就要发飙,不想小虾手机忽然响了,忙借机转开话题道:“谁电话?快接来听听。” 徐虾从裤兜掏出被浇湿的手机,来电显示是个陌生号码。 两女亦同时凑头,纪若敏又道:“这谁呀?” 徐虾摇头道:“不认识。” 按下接听键,把手机贴到耳边:“你好,哪位?” 一阵亲婉好听的熟悉声音传来:“徐秘书,是你吗?我是夏枫儿。” 徐虾打死也想不到会是夏枫儿,曲书记昨天刚走,才一天就来电话了,回道:“原来是枫儿姐,是我,你有事吗?” 一听“枫儿姐”, 两女同时露出惊异之色。纪若敏不认识夏枫儿,也不知道小虾认识,但知道这人,所以很自然想到了,眼光闪烁,狐疑起来。 夏枫儿亲昵又不失距离道:“没什么事,前两天曲书记把你电话给我,说有事可以找你。我们虽见过几次面,但都没好好聊过,我想今天是周日,你要方便,不如我们找个地方聊聊,以后真有什么事,彼此也好说话。” 徐虾暗骂好说话个屁,纯吃饱撑的,如实道:“今天肯定不行了,我正在城北,没想到赶上大雨,被隔这儿了。” 夏枫儿讶道:“大雨市里一点没下呀,那边下那么大吗?” 徐虾道:“不信你听,老大雨了。”把门打开条缝,手机立到门边,放一会儿又接回道:“听到了吧?电闪雷鸣,真不是我骗你。” 夏枫儿听得很真切,附和道:“听到了,可真不小。”又嗔声道:“你也是,我又没说不信你,就是奇怪而已,还真给我听上了。” 徐虾道:“你第一次给我打电话,又说想以后好说话,我能不让你放心吗?” 夏枫儿温笑道:“有道理,有你这句话,我以后也可以放心找你了。那好,你别急着回来了,我们改天有时间再说。” 徐虾道:“OK,枫儿姐再见。” 夏枫儿又扔一句:“给丽丽代个好。” 徐虾暗暗苦笑,暗忖还给张丽代好,这误会可真闹大了,大摇着头把手机收起,准备应对爱妻诘问。 纪若敏一脸不爽道:“这谁?怎么事?” 徐虾叹道:“夏枫儿,没什么事,有也是工作上的事。” 果然是夏枫儿,纪若敏严肃道:“你怎么认识她?” 徐虾道:“夏枫儿在安安店里买过东西,正好我也在,就见过一面,算认识了。” 纪若敏蹙眉道:“认识就找你?她一个电视台的,能跟你有什么工作上事?” 纪若敏一向正直,徐虾不想说那些滥事,看林安安一眼道:“电视台不归宣传部管吗?她干这么多年主持人,想再提一步,当个主任或副台长,想让曲书记说话,所以就找到我,就这点事。” 纪若敏放心不少,仍极不耻道:“你们这些党政机关,成天搞不正之风,国家的公信力都让你们败没了。” 徐虾微笑道:“国家的公信力我管不着,也管不了,只要我的公信力常年不败就行了。” 林安安也道:“整个社会都这样,你们军队公安不也一样?你省省心吧。” 纪若敏当然明白这些,不依不饶道:“别说我没警告你,夏枫儿一看就是狐狸精,那俩小眼睛,闪吧闪吧,一脸骚样儿,你离她越远越好,办完事赶紧拉倒,以后别再跟她来往。” 徐虾忍住笑,凑爱妻唇边亲下道:“放心吧,老婆大人,有你们两个,再加上你妹妹,什么精到我这儿都是铁板一块,管保她脚破血流。” 纪若敏这才满意,横他一眼,没再多说。 雨势来得快去得也快,三人又坐一会儿,雷声渐止,暴雨亦歇,变得淅淅沥沥,夏天的脚步,也随着这场雨,不知不觉来临了。 徐虾取过车,接两女回家。 首次游园,三人遭逢暴雨,被浇个透心凉,但也透心地幸福。 . . 正文 第一百七十二章 你是枫儿我是沙 第一百七十二章 你是枫儿我是沙 一场周日的暴雨,徐虾幸运地没感冒,次早精神矍烁地上班了。 虽然曲书记出差,但工作还要做,各种会见宴请也一切如期,不过是换成蒋主任。他昨早向纪若敏推说换成蒋主任的会见,并非完全信口胡诌,只是把时间地点提前到自己须要的时刻。 好在这样的日子就快结束了,只要再坚持一小段时间,等新公务员上班,他就可以把这些全都交出去,真正过起在机关当大爷的日子。 郝蕊夫妻重聚,这天没上班,徐虾作为“负责人”,一直呆到快下午…,估计不会有什么事,才准备走人。这还得益于纪若敏昨日没烤电,一早就由林安安相陪去了,他才能全心扑在工作上。 正要离开,手机响了,是夏枫儿,徐虾皱眉把电话接通:“喂,枫儿姐。” 夏枫儿直接道:“在哪呢?” 徐虾如实并强调道:“现在还不到…,当然在上班,有事吗?” 夏枫儿寻味道:“你好象很怕我找你?” 徐虾干脆道:“不是怕,是不想多事。” 夏枫儿咯咯笑了,温声道:“放心,我不会给你添麻烦,我就在门口,你下来吧。” 徐虾一惊,怕她挂电话,急道:“等等,先别挂” 夏枫儿奇道:“你有事?” 徐虾坦率道:“工作上倒没什么事,但我老婆受伤,我得回家侍候她。枫儿姐,你要没什么正事,不如我们再改天。” 夏枫儿平静道:“我知道。可你现在不正上班吗?我保证下班前把你送回来。我这时候找你,就是想你用工作时间,不误你正事。” 一个很有趣的现象,用上班时间办私事,以节省私人时间,国人大多有这种习惯,大抵是占用工作时间,能产生占公家便宜的类似心理。 徐虾没探究深奥的心理学,而是奇怪夏枫儿怎么会知道纪若敏受伤? 正准备问,夏枫儿不停顿道:“抓紧时间吧,我真想和你聊聊。”直接挂了。 徐虾无奈地看看手机,不情愿地被强约下楼。 ◇ ◇ ◇ ◇ ◇ 市委门外,绿柳荫下,夏枫儿的奔驰跑车静静停驻,高贵的紫色在阳光下闪着流波似的的光彩。 夏枫儿仍一身合体的职业装,**高耸,发髻高挽,美面莹莹,唯一不同的是,一只黑墨镜遮蔽梦幻的电眼,更显神秘性感。见他出来,轻轻打开副驾车门,摘下墨镜,电波款款道:“上车吧,大忙人。” 下都下来了,自然没必要再装,徐虾道声谢上车,车门一关道:“你怎么知道我老婆受伤?” 夏枫儿电波柔柔一动,起动车子,高傲一瞥道:“我根本不知道你老婆受伤,但我刚从报社回来,见过丽丽,她好象没有受伤的样子。”媚波一转,笑吟吟睨向小虾。 徐虾恨不得拍碎脑门,暗忖自己真笨,怎么忘了这碴?哭笑不得道:“谁告诉你张丽是我老婆?” 夏枫儿傻眼了,长波倏一收,换作电花闪闪:“张丽不是你女朋友吗?可你们上次明明……” 徐虾忍住笑道:“上回我们明明什么也没说,都是你自己以为的。” 夏枫儿电眼急闪,回忆当时的状况,想起两人确实未置可否,不解道:“那你们为什么……” 徐虾叹道:“上次一见面,你就跟人争风吃醋,张丽明显是借你误会表明立场,再稍加打击你一下,你做这么多年访谈,这点事想不到?” 夏枫儿才知道被张丽戏弄了,玉颜微红,赧然尴尬道:“真对不起,我真误会了,都怪丽丽,实在太狡猾了。” 与其说张丽狡猾,不如说夏枫儿太笨。终于明白,夏枫儿看似精明,也是个醋坛子加糊涂虫,而且习惯往别人身上推卸责任。徐虾再叹:“无所谓,误会解除就好。” 夏枫儿充满歉意道:“真不好意思,让你为难了。”又关切道:“你老婆真伤了吗?她做什么的?” 徐虾道:“她是特警,执勤时为救战友受点小伤,倒不很严重,可行动不太方便,所以我才急着照顾她。” 夏枫儿惊道:“特警真的假的?” 徐虾失笑道:“这有什么奇怪,特警就不是人了?就不能成家生孩子?不信你可以问曲书记,估计他也知道。” 夏枫儿红下脸,认真道:“我就是问过,所以才奇怪。” 徐虾惊了:“他怎么说?” 夏枫儿电光内敛,微显窘意道:“我没问你老婆,但和他说过,你和张丽是一对,他说你们都是年轻人,这很正常,没再说什么。” 徐虾暗暗苦笑,这种问法,曲书记能说就怪了。不想纠缠其中,移开话题道:“旁的别说了,你要带我去哪?” 夏枫儿歉然道:“我在一家俱乐部有VIP,挺清静,环境也挺不错,本想带你去坐坐,可没想到……唉,真过意不去,要不,我马上送你回去?”嘴上这样说,眸中却电光短促,意意迟迟。 夏枫儿总算比较明事,徐虾一向与人为善,习惯替人考虑,便道:“既然出来,没必要再回去了。这样吧,你别带我去什么俱乐部了,直接送我回家,我家挺远的,你适当开慢点,我们在路上聊,以后有机会再说。” 这办法不说两全齐美,但可以照顾到双方想法和情面。 夏枫儿喜芒闪动道:“也好,我正好认认门,说不定什么时候可以拜访,见见你那位警花老婆。” 徐虾假作大度地应一声,心里却想,你还是别拜访了,俩醋坛碰一起,不定出什么事呢。夏枫儿固有的杀伤力,加上大小是个名人,估计在纪若敏心里,不比张丽差哪去。 车子转向,由徐虾指引上路。 ◇ ◇ ◇ ◇ ◇ 轻风拂面,碧空融融,跑车无声中速轻驰。 夏枫儿一脸诚挚,欲语还休道:“你对和我见面好象很勉强,是为避嫌吗?” 徐虾觉得两人说话还算坦荡,也不拘束,坦诚道:“避嫌谈不上,但也有那意思,你怎么说是曲书记老婆,曲书记不在家,我老和你单独见面,总不太好。” 一句“曲书记老婆”,夏枫儿极是受用,媚眼刷刷放电,那个灿烂,含羞更喜道:“放心,他知道我不是那种人,不会多心,别忘了你电话就是他给我的。何况他是你老板,你总不能不听老板的话,说到底都不算错。” 这话徐虾不爱听,有狗腿子的感觉,好象自己是为图什么,或敬畏权势。不动声色道:“老板的话固然要听,可老婆的话岂不更得听?曲书记或许不会多心,可我那大醋坛子老婆可就没准了。”出于防护,恰如其分地把老婆扔出来。 夏枫儿笑了,火花浪漫温柔:“你真是好男人,对老婆真好,我还记得你买那块‘心平气和’,说实话,我真的很感动。” 夏枫儿做惯人物访谈,习惯性大夸一通,非常真心。 徐虾道:“男人嘛,应该对老婆好。”又把话题扯回道:“你对曲书记不也挺好?” 夏枫儿温婉感慨道:“算是吧。”又稍显不堪道:“可我跟你不一样,我们毕竟不算光明正大,我能说话的人并不多,你好歹是知情人,又是老曲的人,对我来说也是自己人,虽然我们交往非常少,但我觉得挺谈得来,所以才找你说说话。” 一声“老曲”,徐虾这个汗,同时也为之动容。吴融说夏枫儿对曲书记动真情了,现在看来不仅动真情,而是象她那双梦幻的醉眼一样,深深陶醉在自我编织的爱情梦中了。不好发表意见,附和道:“曲书记找到你,真有福气。” 夏枫儿幸福又不无遗憾道:“还好吧,他要对我能象你对老婆那么好,我就知足了。” 徐虾识趣地没说话。了解领导太多私人感情,不是好事,除非吃饱撑的,或闲得蛋疼,夏枫儿这种做梦分子还真让人头疼。 夏枫儿瞧他一眼,又问:“跟你说话挺随意,也很舒服,你真没瞧不起我?” 徐虾不止一个女人,哪会瞧不起别人,又不能跟她一样犯傻,信口道:“怎么会?你是枫儿我是沙,缠缠绵绵走天涯,我好象在听一个现代还珠格格故事,感动还来不及,怎么可能瞧不起?” 夏枫儿和曲书记的关系,和还珠格格八杆子打不着边,可夏枫儿偏偏兴奋了,电眼火树银花,无比绚烂道:“说话真贴心,我没找错人,你不当主持人可惜了。” 徐虾哈哈一笑,赶紧闭严嘴巴,暗骂自己又犯老毛病,言多必失,可别真让她瞧上自己,哪怕一点好感都不应该。 夏枫儿得遇知音,心情极慰,一路眉飞电闪地把他送到,看到门口的站岗小兵,异道:“你家住部队院呀?” 徐虾道:“不是,这我老婆家。谢谢你送我。”迫不及待地下车。 夏枫儿侧扶方向盘,柔波依依道:“以后我再找你,可不可以不这么勉强,就当为老曲,你放心,我一有机会就为你说好话。” 徐虾又别扭了,直言道:“枫儿姐,作为领导秘书,为领导服务是我的工作,无论公事私事,都在我工作范畴内。陪你聊天,和我为曲书记做的任何工作,没有本质区别,是我的工作态度决定一切,并非一定要图什么。” 夏枫儿直身汗道:“你别误会,我没那意思,只是觉得,和你也算朋友了,朋友之间,总该力所能及地帮忙。” 徐虾点头道:“那就好。我相信你要的是推心置腹的真心朋友,而不是趋炎附势的谄媚小人。” 夏枫儿电光重亮,感激颔首:“当然,我相信你会是真心朋友。” 徐虾暗暗一叹,展出个笑容:“那先这样,我进去了。”挥下手转身去了。 夏枫儿望着他背影,欣慰已极地长波款款,久久不忍离去。 . . 正文 第一百七十三章 坐亲二美 第一百七十三章 坐亲二美 夏天来了,多树的大院依旧清凉,风吹着浓浓的绿意和生气。北方的初夏不很热,春天的气息欲去还留,极是温爽怡人。 徐虾走在回家路上,身后夏枫儿的身影渐行渐远,心头仍挥不去的无奈。 评心而言,对夏枫儿,他没有丝毫瞧不起的意思,但要说来往,即使做朋友也欠奉。这不是瞧得起瞧不起的问题,而是干系太复杂。人言可畏倒罢了,据吴融所言,曲书记对夏枫儿真情投入已经头疼,又另结幼儿园老师新欢,来往过多,意外被曲书记无事生非,一脚把夏枫儿蹬了,他可真成冤大头了。夏枫儿要再要死要活,弄不好连屎带尿,最后都会泼他身上,怕是多少张嘴都说不清。 夏枫儿是否瞧上他,并不是关键,好端端惹身骚,才是他最担心的地方。 徐虾很快下定决心,夏枫儿一事,一定不跟着瞎掺乎,真有什么事,也要想办法让别人去办,绝不能趟这遭浑水。 盘好主意,徐虾心中稍安,进入自家院落。想到家中两个女人,心脏重新活跃,不自觉加快脚步,开门进房。 ◇ ◇ ◇ ◇ ◇ 房内静悄悄,下午的阳光缓缓穿梭,两女正在客厅说话,室内一片温馨。见他回来,双双倾过笑脸,射出炽热目光。 徐虾心头软软,柔声道:“聊什么呢?还说上悄悄话了。” 林安安笑道:“当然是你,聊别的,你老婆哪听得下?” 徐虾一屁股坐两女中间,同时将两女拥过,又问:“聊我什么?” 纪若敏偎进爱人怀抱,扬起美面道:“聊你小时候呢,说你怎么人见人爱,花见花开。”